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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星染从病房出来的时候，没有看见陆卿臣。
只有宋斯衍站在走廊上。
他穿着银灰色的西装，高大笔挺，清隽优雅。
宋星染四处看了看，也没看见陆卿臣的身影，只好收回视线。
“哥哥。”
她来到宋斯衍面前，声音低哑。
宋斯衍挑眉，将她的小动作然收在眼里。
“人已经走了。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，更多的却是无奈。
宋星染耷拉着脑袋，又瞪了他一眼：“我又没问他！”
“行行行，你没问，我想跟你说而已。”
宋斯衍单手插兜，高大的身子立在窗前，看着远处。
忽而，他那好听的声音响起：“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宋星染深吸一口气，闷闷的说到：“你是什么时候找到妈妈的？”
“前两天，我去找了陆卿臣。”
“因为你说，他查到了母亲的下落。”
听见宋斯衍这样问，宋星染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耍了一样。
“所以他就告诉你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