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人怎么可能让林晚秋这会儿就去见舒雅。

    江鸿远道:“鸿博没白再画院学画,他把人画出来的,舒雅说像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鸿博很厉害的。”

    自己养的崽儿得了夸奖,她也十分得意。

    终于理解那些个常年在朋友圈儿晒娃的人了。

    “她还有没有说别的?”

    林晚秋又问。

    江鸿远道:“石信下山除了打听周二能,还见了一个操京城口音的男人,我觉得,龙尾山的山匪搞不好所图盛大。”

    都在找玉佩了,所图能不大吗。

    “可他们若是找玉佩……应当知道玉佩代表着什么。

    有意思啊,以前是皇族在找,现在连山匪都混进来了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他们既然在找,怎么没来靠山村找你,亦或是去京城找林琴?”

    林晚秋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,把玩着他胸前的一缕头发:“玉佩的事儿是个秘密,否则当初来靠山村找我的就不可能只有田家人,除了田家人,也就杜修竹他们那帮人知道,现在再加上个皇帝。”

    江鸿远想想也是,他亲了亲林晚秋的头顶,笑着说:“还是老子的媳妇聪明,快睡吧,有啥事儿明天再说,老子今晚不动你!”

    忙了一天的林晚秋也是真累了,她闭上眼睛,很快就在汉子的气息笼罩下睡着了。

    黑漆漆的夜幕下,京城几个城门外都排着长队,那都是等着京城的车马以及在寒风中缩着脖颈,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的人群。

    一队马车队伍远远而来,这对马车并没有在外排队,而是直径行使到侧门。

    守在侧门外的士兵也不知往里说了些啥,侧门开了,放这队马车进城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还有一个时辰才开城门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