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林晚秋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,起床后汉子已经从练武场回来了。

    林晚秋一脸怨念地看着江鸿远,明明体力活儿是这家伙干的,可是每回时候他都龙精虎猛的,而自己就软塌塌的。

    感觉像是被狐狸精抽干了精气神儿一样。

    嗯,眼前的汉子不是狐狸精,是……猛虎精!江鸿远去净房洗了洗,换了衣裳过来搂着林晚秋就照着她的小嘴儿啃了两口,根本就不避着人。

    被林晚秋拧了耳朵还直乐。

    这畜生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。

    京城。

    林琴收到消息,说林晚秋在潮县跟驸马的人杠上了,弄得她搞的什么画院街无人问津,心里舒坦地多吃了两碗饭。

    她还吩咐人:“找几个人去潮县落井下石!事儿办好了有赏!”

    “是,小姐!”

    婆子接过银子,欢天喜地地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小姐,绣房的人带了喜服的花样来,在前厅等着您去选呢!”

    一个侍女挑帘子进来,跟擦身而过的嬷嬷点了点头,就跟林琴禀报。

    林琴闻言欢天喜地地往外跑。

    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,成亲的吉时也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虽然北方三洲的事情让永安帝头疼心怒,但他到底没有把事先定好的正经事儿给忘了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京城几乎没天都有当官儿的下大狱,隔几天就有人人头落地。

    在这般压抑的环境中,一道赐婚圣旨也没能掀起什么涟漪来,国公府上连上门道喜的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人心惶惶的谁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瞎蹦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