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不管我,我也已经像口香糖一样黏在了你的身上。”虞白含笑着,一把抱住了陆站。

    陆站无奈,只好用力地把她拖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的程逸,正躺在狭窄而又坚硬的床上,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世界发呆。

    第二天,虞白的手机闹钟如连环炸弹般一个又一个响起,然而虞白不断地关掉炸弹,却没有起床的打算。事实就是如此,如果炸弹没有炸到自己的身上,她是不会立马起来的。

    陆站睡眼惺忪地走出了卧室,她走进虞白的卧室,关掉了虞白的闹钟,“哎,你九点的兼职,现在都八点半了,你那两百块不要啦?”

    “啊?”虞白抬起了头,又重重的将头向枕头砸去。陆站洗漱完走出来时,虞白才下了床。

    “你那是什么兼职?”陆站问道。

    虞白冲进了洗漱间,“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打电话?促销吗?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商场搞周年庆,发放礼品,要打电话给客户们询问他们的地址。”虞白刷着牙,含糊道。

    “哦哦,听说过,但好像挺累的。”

    “打电话有什么好累的,如果我坐在那里打电话就给我两百,我愿意坐在那里打一辈子电话。”

    然而虞白说出的这句话在两个小时后被自己彻底的推翻。

    杂乱的办公桌,堆砌的咖啡杯,走来走去的人,和嘈杂的电话声,所有的一切都充斥在一个不是很大的办公间。而最特别的,是一个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学生正拿着座机电话七嘴八舌的说着,像是经过了精密的训练。他们有的坐在凳子上,有的蹲在地上,有的站在窗台边。

    虞白环顾了一圈,找到了一个穿着比较正式的女士,看其模样像个经理。

    “那个,你好,我是之前和你们这里的王经理联系好的,说是有打电话的兼职。”虞白很有礼貌道。

    前台的女经理大约三十出头,脸上的粉擦得极厚,她低着头,手里忙着些什么:“打电话的是吧,打电话的右边会议室进去找东西。”

    她高声喊道,“江姐,这有个打电话的,带她过去。”

    那个被称为江姐的女人走出了会议室,看见虞白,挥手道:“跟我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