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饼,酒,烧肉,还有鱼,看来这个人是在酒楼或者客栈吃的饭,这样查起来范围倒是小了些。”

    傅桉九首先排除了这人是固山县本地人都可能,因为出这么大事本地人失踪不可能没人来报案,除非是一个亲人都没有的人,显然这人并不是。

    傅桉九抽了支银针测了测。

    “其他的不确定,至少没有□□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看了他身上没有致死的伤,现在大概率不是中毒,那致死伤可能在头部。”

    看着傅桉九面不改色的解剖了尸体还查了胃里都东西,纪黎倒是对他彻底改观了,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恶心,他这样娇生惯养的人能做到真不容易。

    “纪黎你说我能信任衙门的捕快们吗?”

    傅桉九带的人虽然不算少,但要查案子真的不多,但他又不是很放心衙门里的人,所以才会有此一问。

    “有些人能信,有些信不得。”

    是人都爱财,陈廉来了这两年会钻营的可是敛了不少财,这些人可不是希望陈廉一直在。

    “算了,我本来打算破了案子再给父皇写信,如今还是先写了吧,至少让父皇派人过来主持县务。”

    这也是傅桉九刚刚才想到的,县令被抓了县务咋办,他可不会做。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纪黎觉得这才对,这才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该做的,有事找父母。

    傅桉九虽然急着破案,但是现在线索就这么点着急也没办法,还是得慢慢磨,所以眼看到了吃饭的时间他索性也就直接留了两个人看着尸体,然后去吃饭了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你还吃的下饭。”

    纪黎似笑非笑的看着傅桉九,心理素质倒是很强大。

    傅桉九回忆了一下自己初次解剖的场景,可谓相当惨烈。

    爷爷是一个很认真的人,尤其是在工作上,那时候他闹着要学解剖,以后做法医,爷爷奶奶都劝过她,但是没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