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空吓了一跳,赶紧把哪吒抱起来,“啊,刚才捂着鼻子了?闭过气去了?现在又回魂了吗?”

    哪吒无语了半晌,伸出凉冰冰的小手,搭在悟空肩膀上,慢吞吞地道,“那只是个夸张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他自己还没有死而复生的本事。

    悟空长出一口气,单手摸摸胸口,“你可吓死我了!”他刮刮哪吒鼻子,“都跟人学坏了,下回不许板着脸说冷笑话!”

    哦。

    哪吒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笑话还分冷热,不过他被悟空抱起来,就很开心了,嘴唇一抿,搂着悟空脖子发起了呆。

    通天带着一大群人,呼啦啦回了碧游宫,镇元一副要带着徒弟们常驻的样子,东华帝君几位却只是小住了几日就走了。

    家里一大摊子事儿呢,虽然贪恋碧游宫那位睢夫子的讲经说道,但是也不好总赖着不走。

    春去秋来,几年的时间慢慢过去了,这一日,通天接着一封书信,拆开来读了一遍,便叫了还在他这儿住着的镇元道,“妥了,你可以回家去瞧瞧,不用躲在我这儿了。”

    镇元道,“嗯?出什么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通天甩甩信道,“流沙河那边的土地,给真武去了信,一位取经人路过的时候,被流沙河那处被贬的卷帘大将抓住,生吃了。”

    哕!

    镇元好悬没吐了。

    他修行多年,多残酷的事儿没见过,只是这八百多年清净的养着,少见那血腥之事,冷不丁听着个吃人,心里难免不犯恶心。

    通天无奈地道,“我也是多余跟你说这么详细......”

    镇元摆摆手,“不关你事儿,我是想起来,当年在蟠桃宴上,也曾从那卷帘大将身边走过,虽未曾如何仔细打量关注他,但也没觉着这人身上有什么凶煞之气,怎么的这就开始吃人了呢?”

    通天道,“等你回家的时候,从流沙河过去,就能知道缘由了。”

    镇元叹息一声,“唉。”

    通天就笑,“怎么着,你这是依旧不想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