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夏口中喃喃地复述着宋嘉言刚才的话,整个人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。

    这会儿杜夏已经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公元1544年她是知道的,应该是明朝,但是这个安历就让她十分地不解了。

    要是明朝的话,年号应该是洪武、永乐、嘉靖、万历、崇祯才对,这个安历又是哪里来的?

    早在清楚屋里的摆设之后,杜夏心里就有了自己可能是在睡梦中穿越了时空的预想了。

    这又不是影视城布景,要不是在古代的话,根本解释不了宋嘉言的长发和穿着,还有屋里的种种摆设。

    要是在现代的话,谁会在房间里摆烛台、屏风和各种古式家具?

    而且在杜夏的记忆里,貌似没有哪个朝代的年号是叫安历的。

    所以她不但穿越了,还穿越到架空的朝代了?

    可是为什么宋嘉言屋里摆着的这张拔步床,和她外婆房间里摆的那一张拨步床一模一样呢。

    要硬说有差别的话,就是现在她眼前的这一张拨步床新一些,床上的描金花纹和镶嵌的螺钿都是簇新的,比后面她外公重新翻新的木床看起来要富丽得多。

    杜夏深吸了一口气,打起精神追问道:“我能问一下你房里的这张床是怎么来的吗?”

    宋嘉言一头雾水:“这张木床?府里的木匠做的,怎么,有什么不对吗?”

    杜夏连忙摇了摇头,看着镶嵌在床头的两个抽屉,她抱着死也要死个痛快的想法,爬上床拉开了抽屉。

    宋嘉言随着杜夏的动作看去,发现抽屉里除了他原本放在里面的几本书籍和杂物之外,竟然还多出了一些女子所佩戴的饰品。

    看着抽屉里自己晚上放进去的首饰,杜夏心里升起了一种果然如此的肯定感。

    杜夏从床上爬了下来,花了两分钟措辞之后,从屋里搬了一把交椅在宋嘉言的面前坐下。

    对上宋嘉言不解的目光,她清了清嗓子:“我重新给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我没推断错误的话,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这张木床,这张木床现在虽然属于你,但是几百上千年之后,它落到了我祖辈的手里,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,原本睡在这张木床上的我菜来到了你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而我呢,虽然刚才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,但是你可能没怎么听懂,所以我重新介绍一下,我叫杜夏,今年二十六岁,职业是一名大夫,产科大夫,专治妇人生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