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七七睁开眼，看到的是担忧望着她的合鸾，轻轻逝去她眼角的泪水：“你怎么样了？”
“你是谁呢？”凤七七看着合鸾的脸，明明陌生到极限，可是却让她感觉到异常的熟悉。
凤七七抬起手，轻轻的覆盖在合鸾的脸上，摸着她的骨骼，露出了一抹惨笑：“你是不是一直都把我当成傻子在玩弄？”
“我没有！”欧暝痛苦的拥住凤七七，被白蛇刺激的心情再次涌现：“我不是白潇！我不是！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！”
凤七七的灵力带上了破妄，欧暝身上的伪装被撕开，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貌。
那张和白潇一模一样脸，深深的刻在了凤七七的心口之上，让她的心露出了一个大口子，流淌着鲜红的血液。
“你不是白潇，那你是谁？”凤七七看着这灵力幻化的空，无力的像是别人掌心的里玩物一样，痛苦挣扎。
“我是欧暝，我是欧暝！我不是白潇！”欧暝死死的抱着凤七七，只有这样才能像是把她拥在了怀中一样，只有这样才会让她不要离开。
“欧暝……”凤七七露出了一抹惨笑，魔界的魔王是九尾狐，这出去谁信？
“是真的，我是娉无的魔神，是他成魔时分化出来的一部分，我不是白潇！”欧暝看着凤七七的眼睛，看着她惨笑的样子：“你不要这样好不好，你看看我啊！”
凤七七看着那张刻在心上的脸，伸手抚上她的脸颊：“我该怎么相信你呢？”
“我可以证明的！我可以证明的！”欧暝伸出手，掌心漆黑色的灵力涌动，眉心浮上堕魔的印记。
就连背后的尾巴，都因为魔气的原因变成了漆黑的颜色：“你看，我真的是魔！”
“那你告诉我娉无神尊他是白潇吗？”凤七七看着欧暝，眼神认真：“不要骗我，你一旦骗我，我就再也不会相信你了。”
欧暝深色痛苦，看着凤七七决绝的眼睛：“是！”
“果然呢……”凤七七闭上了眼睛，不愿去看面前这个人，这张脸。
“七七，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？”低哑的喃昵，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……
蝰蛇王快要气死了，他这蛇蜕进行到一半的时候，那第一层的蛇骨竟然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