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凛正要拒绝，却见曹秋再次跪在地上，手里拿了不知从哪具尸体上捡来的匕首，撂开小臂上的衣袖，在吹弹可破的肌肤狠狠刺下。
刀刃从手腕上两寸，一直划到肘内，深度大约有一厘米。
她本来就瘦弱，一厘米深的伤口刻在胳膊上，已经能见到森森白骨。
可想而知，整个过程有多么痛苦，换作一般人只怕早就疼的昏死过去。
可曹秋却是咬紧嘴唇，直到唇上也渗出血迹，硬是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鲜血溢出，片刻便在地上汇聚一片，似乎代表曹秋的决心。
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的绝望，造就了她的决心。
“何苦呢。”林凛觉得一阵头疼，无奈的揉揉眉头，道：
“好吧，你现在身边做我的贴身侍女。如果有一天你后悔跟在我的身边了，随时可以离去。”
侍女，听起来很低廉的身份，但也要看主人。
如果主人的超凡者，那么作为他的贴身侍女，在凡人眼中也是地位极高。
可以说如果不是林凛可怜她，根本不会草草的收一个凡人当侍女。
而是会在进入强级，或者更高的等级后，收一个超凡者来做。
扶起身体疼得发抖得身体，林凛打出一发愈合水流。
在曹秋惊奇的目光中，伤口转瞬愈合一半，剩下的伤口也长出真皮层，只渗一点点的血迹，不再流血。
“是，大人。”曹秋拎着麻袋站在林凛身后，很快就进入角色。
林凛点点头，想起还有一件魔具在向自己招手，嘴角勾起笑容，向彰武门前院走去。
现在兽栏里找到绑起来的小鹿，安抚几声后，让它去乌兹的身边等待，自己则向尸体堆走去。
曹秋也紧跟在后，见到花纹漂亮的小鹿甚是喜爱，不由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