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时川果然不是说说而已,星期一一大早的就把温暖叫了起来。

    趁着周末不上班,这两天那人就跟个变态似的,白天晚上不分时候不知疲倦可劲儿折腾她,即便昨晚结束得还算早,温暖依旧又困又累,起床气自然十分严重。

    被人抱坐在腿上软声细语地哄了许久,才不情不愿地扔了毯子吊在他身上去洗漱,换了衣服又蹲在地上赖着不肯走。

    路时川心情好,就格外地有耐性,又笑着哄了会儿,好说歹说见她怎么都不肯起来,也不再给她机会磨蹭,打横将人抱起来去床头柜里拿了东西,迅速出门。

    没什么胃口,温暖早餐只喝了半碗稀饭,之后神情呆滞地看着他面带微笑,以不同寻常的速度吃完了一笼包子,一碗稀饭,就连她剩下的也给风卷残云似地解决了。

    直觉告诉她今天的路时川看起来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,春光满面,眼角眉梢都带着情不自禁的喜悦。

    可温暖没那个精神头儿去细思,从粥铺出来上了车头一歪又开始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到了民政局总算是有一点点清醒过来,揪着他的袖子问:“我们来这儿干嘛?”

    路时川回头看着她笑,明媚的晨光照在他脸上,愈发衬得他眉眼清俊,温暖脑袋又开始晕。

    掂了掂手里的户口本,他愉快道:“领证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证?”

    “结婚证!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温暖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,后知后觉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,怪不得非得让她穿白衬衣这么正式呢!

    “今天十八号了?”这么快?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路时川失笑地睨了她一会儿,拇指和食指捏着温暖的下巴晃了晃,面不改色道:“嗯,十八号了。”

    来得早,也没什么人,两人领了结婚协议书便坐下各自填写。

    写到日期的时候,温暖戳了戳路时川的胳膊小声纠正,“你写错了,不是十五号。”

    闻言,一旁的工作人员笑着提醒,“女士,今天就是十五号,没错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