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佑柯抱着时曦坐上专属电梯,准备从私人地下车库直接穿过去,防止其他人看到。

    宿舍楼位于园区东南角,一共两栋,一栋是给普通员工免费住的,每个月只需要缴纳超出额度的水电费,另一栋是拥有上百个房间的豪华别墅房,只有受信任的集团高层、股东、时家内部人员和家属可以居住,偶尔也用于招待贵客。

    时曦正心安理得地靠在王佑柯怀里休息,男人忽然停下脚步,目光扫过停在右手边的一辆灰色轿车,皱眉道:“谁?”

    林熙从立柱后面走出来,一身皱巴巴的T恤和短裤,脚上的球鞋也灰扑扑的,清秀的脸上多了几道一看就没好好处理的伤口,眼里满是红血丝,面容憔悴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:“你们,你们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王佑柯将裹在时曦身上的外套往上拉了拉,遮住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,冷冷地问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”林熙喃喃地念叨着,眼底的震惊逐渐被愤怒取代,失控地吼,“我以为你是向着我的,没想到你居然趁人之危!王佑柯,你实在太过分了!你真不是个东西!”

    “听到没有,他在骂你。”时曦看也不看林熙发疯的模样,反而饶有兴致地调侃王佑柯,“不过骂得没错,你刚才确实不做人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王佑柯的手探进衣服里,捏了捏他的屁股:“别撩我。”

    旁若无人的调情刺痛了林熙的眼睛,他恨恨地说:“别以为你赢了。就算时曦跟我离婚,他也不会选择你的,他谁都不选……”

    “林先生,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。”王佑柯冷冷地打断他,又变回人前那个高冷果决的王助理了,“这并非比赛,谈不上输赢,小时总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,我也不是你,不会想着拿他当上位的垫脚石踩。”

    “你对我宣泄情绪,本质是你内心的不甘在作祟,哪怕没有我,结果也不会变。还有,我从未向着你,我自始至终向着的人只有他。”

    “哈,不求名分吗?”林熙讥讽地说,“原来你不仅是伟大的圣母,还有当舔狗的癖好。”

    “放我下来。”听到这里,时曦忽然插话。

    王佑柯依言照做,看着他走到林熙面前,面色阴沉得可怕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林熙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和他有过一段婚姻的豪门少爷,身体往后缩了缩,颤声道:“难道我说得不对吗?”

    “林熙,我的忍耐有限。”时曦眼神很冷,是他从未见过的、犹如锋利刀刃一般的冷意,“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,如果你再跑到我面前做一些让我不愉快的事情,你知道后果。”

    “房产、车子、分手费,我能给你,也能收回来,以时家在A城的地位,多的是方法毁掉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。”他从林熙的裤兜里翻出正在录音的手机,用力往地上一砸,摔得四分五裂,“说我婚内出轨家暴的舆论也是你找人发的,以为我猜不到?”

    “只要我想,你和徐梓霖的床照明天就能上热搜。”时曦拍拍他的脸,“最后一次机会,你自己主动消失或者我让你消失,选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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